许洌冷冷睨着他,弓身从那些即将要用在他身上的药瓶里找出一小瓶枸橼酸舒芬太尼,捏在掌心。
一旁的梁勘看了他这动作一眼,没说话。
“麻醉剂不太够用。”许洌直起身来,面不改色地觑了男人一眼,眼神锐利隐隐透着点不爽,“这种程度的伤,直接接骨吧。”
“诶你什么意思?”男人虽然看不懂那瓶药到底是什么,但直觉不对。
许洌拔开吊瓶径直走了,男人还对着他背影叫骂。
拿着针管的梁勘把针放回去,表情淡淡地睨着男人警告道:“少在我耳边大小声,我可不是专业的骨科医生。”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地震,律所的人在这本来能帮上忙的陈年旧案和经济纠纷此刻都没了凭证。
灾难过后,更困难的是重建家园和抚平伤痛往前走。
晚饭时间,夕阳西沉,宋梨因正在村口的石碑那喷漆写鼓励标语。
这些喷瓶本来是用来在墙壁上给村民们做普法教育的,从本应写的“法治海安”变成了“守望相助共克时艰”,任谁看了都唏嘘不已。
———“吃过饭了?”
身后安静无人的丘陵处陡然传来一句疏懒的声音,宋梨因写字正入神,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缩了下肩膀立即转过头往后退几步,几个动作连贯得一气呵成。显然受了惊吓,乌溜溜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紧他。
许洌本就是刻意放轻了脚步,没让她察觉,见她一脸吓到戒备警惕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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