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焰上来了,就有点下不去。
宋梨因反问他:“你在从事什么不现实的工作?”
等了一个晚上,终于等到她的好奇。大概是欣喜冲昏头脑,让他没觉察出她的不爽。
许洌抿了下唇,一句句说明白:“我是现役军人,毕业后在西南边境驻扎,前段时间刚从委内瑞拉外派回来。”
她不是很在意地“哦”了声:“我这种现实的律师会为了钱为坏人辩护。”停了须臾,问道,“那你呢?只对坏人开过枪吗?”
许洌微怔,对这样尖锐带刺的宋梨因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宋梨因却浑然不觉自己的情绪外露得严重,看向他继续问道:“你刚才和我同事说不是留学生,你没出国读大学吗?”
他哑着声线:“没有。”
她指甲攥进掌心:“你大学一直在国内?”
“嗯。”他往前走了几步,靠近她,眼底深沉,“对不起。”
这道歉有点没头没尾,也可能是由头太遥远。
宋梨因心底的一根弦彻底“嘣”得断开,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没什么对不起的,你做了对的选择。”
“宋梨因。”他伸手拉住她手腕,又有点小心翼翼,不敢捏得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