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往简单的一句“不行”,而是清晰给出了具象的条件。
但是每个理想性的形容词,似乎都指向了一个人的名字。
“我和她是认识得没你久,可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也不过是泛泛之交。”
靳姗执拗地看他,也没提名字:“我是泛泛之交,那她是什么?”
“她啊。”许洌懒懒地斜倚着门框,敛着好看的眉眼,笑了笑,“她胜千万个泛泛之交。”
靳姗嘴一瘪,难过得立马眼红了。
许洌半点没有把女孩子弄哭的羞愧感,没给张纸,但体贴地给了建议:“哭吧,哭出来能好受的话。”
“许洌,我真的很喜欢你。”靳姗边用袖子擦眼泪,憋着哭腔继续表白,“喜欢好几年了,特别特别喜欢你呜呜呜!”
许洌手插兜,安静地听完她半吼叫半表达心意的话,表情依旧没什么波澜。
耷拉着眼皮子,兴致缺缺地“嗯”了声,欠欠道:“谢谢喜欢,你的荣幸。”
“噗……荣幸个鬼啊!”又被他这破嘴给逗笑,靳姗哭笑不得,差点喷出鼻涕泡。
但彼此好像又心知肚明,荣幸什么呢?可能是荣幸从一开始到现在,他给的“不可能”这个答案一直坚定明确,不钓着人也不模糊重点。
许洌这人,除了不喜欢她,什么都好。
靳姗还是没走,她本来就是插班走读生,专门来学一学期的文化,不到高考前那几个月是不会回国际高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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