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地不想用那个方法。
就算要沉睡,要再对她食言一次,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丑态毕露的样子。
结果,她让他一醒来就看到她伤害自己,还因为副作用要常年浸在药液中,并且会间歇性陷入沉睡。
阳气瞬间躁动,他失控地把她咬得全身是血。
幸好药人自愈的另一特性显现出来。
她再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了。
最终陪他度过了两百年光阴,看尽世事变幻。
每当他有需要的时候,她就会给他供血,因为第一次的经历,这种时候,她习惯脱光来找他。
他没有解释。
把持不住有了肉体关系后,这种事更加不用解释。
只不过一般来说他们做这种事都在藏兵谷,常年只有他们两个人居住的地方,她穿不穿都无所谓,现在……
“唔……我错了……”樊巧儿道着歉,挺胸蹭他,看他性器隆起,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分明不是真心,袁天罡看着乳房被带勾上的器物磨出红痕,抽出手指后退了几步,面具连通斗笠哐当一下落在地上。
樊巧儿不敢看他,笔直跪好,抽噎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
“做错了应该怎么做。”
“给爷,打屁股。”
樊巧儿转过身,跪趴下去,这座龙椅对她来说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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