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谁让他掉一块皮他就要扒对方一层皮。
蠢丫头。
安抚好小乌龟,樊巧儿又出门去街尾买小鱼干。
她起得虽早,这几趟来回后,时辰也不算早了,拆了包装给小乌龟倒上一些吃食后,匆匆下楼。
她早上要给阁里的姑娘洗床单,还好昨天大雨接客的姑娘不多,就算耽误了一些时间也来得及。
袁天罡趴在窗台边嚼着小鱼干,看着下面心里乱糟糟的。因为他,她连给自己包扎的时间都没有,伸着出血的手指洗那些污秽之物。
樊巧儿。
小乌龟转了个圈想离开这个让它不自在的地方,一看窗台居然离地面那么高。她给他收拾房间的时候多细心,结果一急就把他放这么高的地方。
粗心大意的丫头。
小乌龟认命地转回去,一边吃一边看她干活,就这小身板,老鸨居然还要她劈柴,青楼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
樊巧儿哼哧哼哧劈柴的人影幢幢,小乌龟啪嗒一声闭上了眼睛。
动物的身体就是这样不受控制。
再醒来时,他已经到了桌面上,虽然对现在的自己来说也挺高,但起码比刚才安全。
早上吃的够多了,小乌龟对旁边的小鱼干没有兴趣,听动静安乐阁又开始营业了,他知道樊巧儿回来过,现在又出去了,她该不会……
袁天罡一开始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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