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昭有些坐立不安,见炀致没什么举动,刚要开口就听见门口传来细细的声音:“炀少帅,素秋来问安了。”
文昭愣住,缓缓看着一旁气定神闲的男人,见他没有拒绝,一旁的副官立刻上前开门。
门口站着卸了妆的花旦,清丽婉转,似乎对突然打开的门也十分震惊,愣在原地看着室内的二人。
好在多年的摸爬滚打让她极快回神,袅袅婷婷的进了屋,缓缓朝着二人行了个礼:“炀少帅,小姐。”
见炀致没什么表示,面前的女子又一直在半蹲着,身形虽然稳,但也看得出十分难受,文昭轻咳了声:“程花旦请坐。”
“不敢。”程素秋缓缓起身,十分温顺的站在一旁。
“嗯...多日不见,程花旦的咳疾好了吗?”炀致不说话,文昭就只能硬着头皮发声。
女子温温柔柔的笑了下,愈发惹人爱怜:“咳疾好了,但是喉咙也不行了,班主说日后就唱戏就算了。”
文昭看她轻描淡写的模样,似乎说的不是自己一样,忍不住抿着唇:“若是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的,程花旦开口就行。”
数十年的唱念做打,换来一朝戏台风华,但是因为一场说大不大的病,一切都要化为云烟。文昭自问对这样的人还是做不到漠视不管。
“小姐善心。”程素秋朝着她笑了,露出轻轻浅浅的两个梨涡,“不过之后在班子里当个师傅,也能养活的了自己,只是日后不再出场唱戏了,今日特地跟炀少帅告个罪。”
文昭了然转眸看着男人,从刚刚开门时这位程花旦一脸诧异的模样也能猜出炀致之前或许与她并未过多接触,所以这是花旦下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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