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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真想着大钊对她好像没那么有敌意了,便主动上前去拉好关系:“学峰哥,你讲得真好。我听着都感同身受,这次普法宣传一定会做得很好。”
大钊一身鸡皮疙瘩,好久没听人念他名字:“别别,什么学峰哥,我才不是,叫我大钊就行。”
宜真瞅他一眼,虽然这人才二十七八,但老是蓄着胡子,皮质又黑,寸板头的社会人风格,叫一声大钊好像自己都老了也油了。
大钊瞪她:“你什么眼神,我还不够帅?”
宜真干巴巴地哈哈,大钊看得别扭:“笑不出来就别笑。”
宜真搓搓手:“那个,为什么陆队不接受采访啊。”
大钊白她一眼:“深哥就这德性,真要采访,年年都该有他的份。他最烦这些。人的志向不是我们一般俗人能理解。能办好案子,就是他的最终需求。什么年终奖啊荣誉奖啊他都不在乎。”
大钊想起什么,一把搂住宜真的肩,把人带着往墙根走:“说起来,你还坏过他的好事呢!”
宜真瞪大眼睛:“那不可能啊!”
就算有,也是孔宜真的锅,别让我背好么。
大钊歪嘴笑:“就前年,深哥跟一个大案,真是拿命去拼,身上还中了一弹,明明可以拿二等功,不就是被你给废了吗?你威胁深哥跟你好,深哥不愿意,你就给你家大哥打小报告,二等功就黄了!你知不知道能拿功勋章的警察还活着,还健康地活着,是多难得?”
眼见宜真把脸哭丧下来,大钊心里快活死了,还要装着安慰她:“没事儿,都过去了,深哥也不在乎。你真为他好啊,叫你哥的手别伸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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