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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真偏头望向窗外,哼哼两声,废话,真当我笨蛋白痴,最基本的程序都不会走?
想到老妇人凄苦的脸,想到不见踪迹的爸妈,宜真心里一阵苦涩,红了眼眶。
陆深将车停到路边,扯过毛巾对着她的脑袋就着一阵胡乱磋磨,还不忘指责她:“要擦就好好擦,水都流到我车上....”
宜真的凄苦立刻化为怒火,对着陆深爆吼:“一辆破车稀罕什么呀!我帮你保养还不行!”
陆深愣了愣,看她湿漉漉红彤彤的眼睛,听她怎么发火都毫无攻击性的吱吱叫唤,心脏处突兀地好像被野猫抓了一下,又挠了一下。
男人哼笑一声,抹把脸:“口水喷到我脸上了。”
宜真也是一阵阵地懊恼,再恼火也不能跟领导耍性子啊,调整了声线,给他汇报:“胡一鸣辍学创业的事,他们两口子压根就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学校念书呢。”
见他不接茬,宜真再接再厉:“按时间线来看,胡一鸣曾回来要过两次钱,一次就是他创业时,一次就是上个月。老两口没有多少积蓄,答应回老家把田地和老宅卖了再给他。可后面就联系不上了。”
陆深好歹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宜真兴奋地挨过去:“胡一鸣还抱怨过什么社会上就没一个好人。听那意思,该不会是被合作伙伴骗了吧?然后起了争执,然后....还有那个报案人陈金水,他们是一个学校还是同一个系的,怎么就那么巧?陈金水当时就没认出尸体是自己曾经的学生?”
宜真大叫一声,是陆深抽空给了她一顶暴栗:“空口白牙的,证据呢。”
几天下来宜真累得苟延残喘,早出晚归连买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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