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冲完澡湿漉漉的头发上往后随意抓去,水珠沿着紧致的脖颈往下。
宜真忽觉心脏猛跳。突突地像是有只肥壮的兔子在胸口上撞击。
十年后的陆深褪去一层斯文温煦的皮,突然成了别样的猛兽。
一股股的眩晕击中宜真残余的花痴和热爱之心,压制的情愫死灰复燃,她不由地停顿了记录的手指。
陆深漫不经心地直视过来,言语突然卡顿,停顿两秒,道:“下面听肖法医的汇报。”
话毕,一屁股坐到宜真身边,但背对着她朝台上看。
宜真鼻头动了动,闻到男人身上清新的皂香。
肖冰清道:“死者乍一看像是淹死,在其肺部等多个内脏有出血点,即溺亡的基本特征。但是,在其颅骨处发现特殊伤痕。”
她青白的手,滑出一张颅骨透视图:“裂口的边缘十分混乱,不像是单一单次造成。我个人更倾向于死者从高处跌落撞击头骨,此伤口又遭到二次伤害。”
经她一说,大家想象到一场混乱的纠缠。如果在跌落后又有二次伤害,其心必定狠毒且利落。抛尸又缜密。罪犯恐怕不是一般的冲动杀人。
最后是大钊的汇报,死者身份有了眉目,叫胡一鸣,原是本市x大学生,大叁下学期突然肄业,后从事医药代理工作,几个月后单独成立公司。近期公司受到股市冲击,面临巨额债务,此人突然消失,追债者和家里人都以为躲债潜逃。
陆深起身:“大家尽快进入状态,除了走访相关人之外,叁天内将胡一鸣人际关系网中有作案动机的,都请到局里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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