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真也这样哭过。
发炎的关节差点要了她的命,娇弱苍白的面孔埋在白色枕头里,医生刚走他刚来,她忍着剧痛把腿盖上。那样爱美的女孩儿,为了保全病态残肢也要跟死神抗争的宜真,为了一个扭曲无用的肢体整整煎熬来一个月。笑着对所有人说不可以截肢。人走后才肯躲在被窝里疼得啜泣。
那样的宜真,竟然被罪人狠心肢解,至今找不到全尸。
宜真哭了一阵舒服多了,委屈的郁闷去了八九分,其实也没什么。被人说两句而已,时间还长,她可以证明自己。
只是陆深大步跨进来时,肖冰清给的手帕都吓得掉到地上。
陆深裹挟着一片乌云过来,大步逼近,宜真惊吓中打了个响亮的嗝,结结巴巴地:“陆...陆队长。”
连陆深都不敢叫了。
陆深将她逼到墙根上:“你哭什么?有什么值得你哭?”
宜真眼睛红红地:“我....那我不哭了。”
还道,对不起。
陆深眼眶瞬间红成血海:“对不起,你也配跟我说对不起?”
宜真被男人挟持一般丢进车里,高底盘的丰田在空荡荡的马路上风驰电掣。
还是上次那家宾馆。厚重的地毯上是宜真踉跄的脚步。
陆深一把将她推进门内,宜真惊慌又结巴地辩白:“陆、陆队长,我以后不烦你了,真的,我以前是不懂事,你原谅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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