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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不能是这样?
那天,她醒来第一天,那天虽然半梦半醒,可不遗余力凿进身体的感受仍旧残余。
想必陆深也想到了那天,沉沉地挨到她耳边:“怎么不叫了?那天你不是还说——不操烂你我就不是男人?”
滚烫的热气呼进脖颈和耳际,宜真浑身一震,夹紧的双腿顿时松开。潮湿的蠕动感在下面饥渴难耐地伸张。欲望在烈火中炙烤。理智也在激烈挣扎求助。
宜真喘息中又很委屈,又叫我闭嘴,又让我叫,我好难呐。
嘴里是男人坚硬的指节,捅得很深,一会儿夹她的舌,一会儿抵到喉腔去。
难堪的口水跟着流出来,呜咽的声音满室回绕。
陆深趁着松垮的膝盖伸进腿心,直插入一根手指。
迷惘困惑的宜真猛地挺直后背,尖叫混着口水声大叫出来。
陆深只得从她口腔离开,叁分力气便钳制住激烈扭腰的宜真:“一根就受不了了?”
“你这么叫,外面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宜真连忙夹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动,还是动,异样的从穿刺感几乎要了她的命。
连魂都散了几分。
“陆深,陆深....”
她干脆伏在门板上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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