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暗沉的眼像天网似的将她笼罩。
男人赤裸着肌肉块块分明的胸膛,长裤随意套上腰间,单手扣上扣子,长臂一捞,从地上捡起散落的香烟,修养的体态下擦了火柴,猩红的火光在手指间燃烧起来。
烟丝迅速绝望地燃烧。
凶悍的体魄,沉郁的表情,潦草而性感的乱发。
是陆深,又不像陆深。
以前的陆深温煦优雅,被培养着做家族接班人的体面男人。
宜真瞠目结舌,胡乱地坐起又胡乱地拿被子掩盖住上半身。
“你怎么抽烟?”
他以前是从来不碰的,说脏,不干净。
嗯?”
陆深一声质询的反问,声腔沙哑,面上是似笑非笑的肌肉走向,露出的牙齿跟獠牙似的咬住烟头,从桌上的女包里捏出一包淡黄色粉末。
大喇啦地敞开双腿,也不起来,将东西甩了过来:“物证科的东西你也敢乱拿,嫌你哥的乌纱帽戴得太久了?”
宜真不由眩晕两秒,本体记忆涌来,孔宜真有个位高权重的大哥,而她是家里遗腹子,无论做什么都有年长十五岁的大哥孔珏擦屁股。
战战地将袋子拿过来,上面还标注着编号,xx迷药,正是前几天才从一个资深迷奸犯手里缴获的。孔宜真久追陆深两年,终于狠下心来生米煮熟饭再说。
宜真张嘴要解释,可仿佛无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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