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刺目的灯光让她挣不开眼,其实她不怕折磨,隐忍这门功课从出生开始修习近二十年。
男人手里拿着电锯,在口罩口露出一双饱含笑意的脸:“怕吗?”
宜真干涸的瞳孔里渗出眼泪,沙哑的声腔,最后的力气:“别、别让我死在这里。”
对方露出疑惑的神情,宜真道:“随便哪里,不要是a市,不要让我爸爸妈妈看到我的尸体。”
男人抚摸她的脸:“好女孩儿。”
他的目光落到她残疾萎缩的左腿上:“你哪里都好,就是这里太丑陋,我来帮帮你吧。”
抚摸她的斑驳的身躯,又道:“反正没人会真正爱你,我是来帮你的。”
宜真在肢体痛不欲生的肢解中,逝去最后一口气。
这辈子她谁都对得起,就是对不起呵护她长大的父母,也许....还有陆深。他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照顾。
希望他能代她好好照顾爸妈。
2006年六月的第一天,街道上、商场内、游乐场里到处都是孩子们鲜活的笑声。
宋家夫妻以及陆深却被请进警察局某间询问室内。
警察将几张现场照片放到桌上。
宋百川紧抱失声恸哭的妻子,陆深在桌下紧拽拳头,狠狠掐了烟头,将照片移到视线下。
满是污泥的地面,两条拖行的痕迹,一条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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