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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荷最后洗洗手,好奇地走到他面前:“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到。”
江昀峥伸手扯下浴巾把她裹起来:“没什么,清心咒。”
方荷站在镜子前涂水乳,江昀峥站在她身后帮她吹头发。
等她把脸涂完,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这个吹风机真好用,不像我的,每次都要吹二十分钟。”她很认真地告诉他。
江昀峥愣了下:“那你把这个拿走吧……”
她摇头:“我妈妈说了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噢?你妈妈还说什么了?”
“可以不洗澡不能不洗脚…”方荷说着。
江昀峥听过她说这句话。
“…可以不洗脸不能不洗腚。”这是完整版本。
他被逗笑:“原来是这样啊。”
“你呢,你洗了吗?”方荷还一本正经问他。
江昀峥算是懂了,喝了酒的方荷无所不敢言。
“洗了,很认真洗了。”
“你笑起来真好看!”她盯着镜子里的他,眼睛瞪大。
江昀峥把脸凑到她脸侧:“那我不笑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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