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瞅了眼狼吞虎咽的小碗,想起刚才它赖在徐嘉宁身边不愿离开的模样,嗤笑着踢了踢它:
“你是不是长了个狗鼻子,还没看着人就认出来了。”
“她也没白捡你,还算有良心。”
小碗抬头看了他眼,最后眼神鄙夷又继续吃饭。
倒是没有继续抓人。
闻朔乐了,又欠揍地踢了踢它面前的碗,“装乖不挠人?”
“知道吧,你再乖人也是我的,好好做猫得了,别整天想东想西的。”
享用大餐连连被打断,愤怒的小碗眼睛直冒火,最终再次将爪子挥向闻朔。
翌日醒来时,徐嘉宁头疼得要命,她浑身酸痛,眼皮也重得睁不开,宿醉带来的打击与痛苦是致命性的。
多次试图挣扎起身失败,她的身体重重落在床榻上,然后才逐渐察觉到异常。
身下的床垫,似乎有些硬得过分。
强撑着睁开眼,她慢慢观察周围的环境。
装修风格冷淡,整间屋子除了黑灰白几乎找不到其他颜色,各种家具摆设也寥寥无几,就连温馨柔软的床榻,也是深灰色的床单,和配套的枕头以及被褥。
是某个男人的作风。
勉强从记忆里寻找线索,徐嘉宁只能隐隐约约想起,闻朔似乎是抱着自己离开了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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