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手拽了拽许柚的衣服。
但此时亡羊补牢显然为时过晚,老师点徐嘉宁起来讲解她刚才正讲到的题目。好在她这道题昨天小测的时候蒙对了,念了正确答案以后胡诌几句勉强磕磕绊绊讲完题目,也没算丢脸。
如果忽略老师那句“做题还行,讲题完全就是胡讲”的话。
按常理来说,两个人犯错都应该受到惩罚,但自从徐嘉宁暑假上这个十五天花费将近十万的辅导班以来,只要她和许柚干某些不合时宜的事情,最终倒霉的一定且仅有她徐嘉宁,绝无例外。
倒也不是因为许柚没受刁难而感到不平衡,只是徐嘉宁在这里待了将近十四天,总觉得这个老师似乎是看自己格外地不顺眼。
徐嘉宁苦笑,在卷子上画了个潦草的高音符号。
半个小时后,辅导班下课。
趴在桌子上抄试卷,徐嘉宁扎了一天的丸子头已经变得些许毛躁。教室内白炽灯的灯光打在她白净细长的脖子上,细小的绒毛若隐若现得覆盖在上面,衬得女生乖巧温软。
奋笔疾书完成惩罚之时,她眼前突然落下一片阴影。
“同学,你这道题是不是做对了?我上课的时候有些走神,你能讲讲吗?”
是个男生,坐在徐嘉宁和许柚前面两排。他带着规规矩矩的黑框方形眼睛,平日上课坐得板正,老师抛出一个问题回答得飞快。
反正瞧上去就是个好学生,走神没听课这种事情在他身上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
许柚轻笑,下巴揶揄地朝男生手中攥得有些起皱的卷子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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