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犯,这地方从来都是有进无出的,还没有人能活着从水牢里被放出来。
卫南寻本就不至于如此,况且他虽是质子,但是姜国现下跟景国还未开战,他这个质子就还有存在的价值。
秦绍看着苏扬舲的脸色十分不悦,便也不想再提这个话题,又道:“前几日臣听说四皇子把西山行宫的石碑给炸了,还真真的吓得不轻,这马上就到了陛下的千秋宴,在节骨眼上,能做出此事的人,也只有您了,也幸亏陛下宠爱殿下,未曾责怪。”
鱼汤香味四溢,卫南寻见苏扬舲只顾着生气,便端起汤碗,试图用汤匙去喂苏扬舲。
但是眼睛虽有缓解,但依旧是无法看清这样精细的细节,汤匙碰到了苏扬舲的唇角上。
苏扬舲笑了笑,握住卫南寻的手掌,将汤匙送进自己口中。
“其实卫某在水牢里,并未吃太多的苦,只是样子狼狈了些。”卫南寻淡淡笑着。
秦绍垂着眼,自顾自的喝汤,也不去看对面的两个人,他本就在军中磨练过,饭席间不爱多言,吃的也快,吃完了就立刻放下碗。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道:“看我这脑子,本来我今日来,是有一事想要提醒殿下的。”
苏扬舲食量小,用了些鱼汤,就已经大饱了,听见秦绍说话,便放下碗筷道:“秦大哥请讲。”
秦绍道:“我巡防的时候,发现珹王进了魏宋仁的府苑里。”
“所以,你怀疑大哥跟魏宋仁有瓜葛?”苏扬舲眉毛轻挑,现在千秋宴临近,珹王出入魏宋仁的府邸,这本身有些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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