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乳糖,本是做给小儿的,但是小儿却吵着要送给四皇子。”
苏扬舲终于露出了几丝笑容,伸手接过那盒牛乳糖,伸手招呼允乐道:“送甄大夫回府。”
看见甄荀后退的半步,面色苍白起来,他随即补充道:“你带人从后门走,守在那里的两个禁军是秦绍的亲信。”
原来,傍晚时分秦绍已经传来了信儿,说他将后面的两班守卫换成了他的自己人,若是苏扬舲有事要出门,只要带着他的令牌从那里走即可。
听见不用再到房顶上飞来飞去,甄荀那双已经开始发软的腿这才站直了。
他先行一步跟着允乐走向了后门的方向。
一瞬间无尘院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苏扬舲垂下头拿起手边的玉笛,放在唇瓣间,吹奏了起来。
第一次吹奏这首《芙蓉折》时,是他刚穿书来此,春冬下的一场大雪,有一人在雪中对着明月思乡。
月光下,苏扬舲仿佛又看见了那个白衣的男子,天姿之容、桀骜不驯。
即便是盲了眼也依然不卑不亢,卫南寻在那样的雪夜里,赤足走在雪地里的样子,他大概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大理寺的水牢之内。
浑浊的污水漫了整个池子,池子中央有一块四方之地露出水面半寸有余。
石台上有一个男子,身着白衣,长发松散在肩上。就算身在困境,也难掩他的气势,只见男子盘腿而坐,面容淡然。
水牢本是大理寺看管重犯的地方,防备甚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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