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之时,姜帝着人请苏扬舲去奉先殿。
苏扬舲到了奉先殿时,早有太医等在里面。
姜帝道:“总要太医为你诊过,朕才放心。”
苏扬舲扬眉看着那个太医,正是多日不见的柳太医,只见他弯着腰跪在苏扬舲旁边,那处脉枕垫在桌案上,请苏扬舲将手腕搭上去。
“慎言。”苏扬舲压低声音。
柳太医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抖着手压到他的手腕上。
过了许久,他才松开手,跪到姜帝前面,道:“回禀陛下,四皇子只是染了寒疾,又劳累过度未曾得到好好修养,导致病症未散,微臣再给四皇子用几副药,自然就会好的。”
他垂着头,摸了摸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等待太医走出奉先殿,姜帝才面色凝重,语重心长的说道:“舲儿,一直以来父皇对你的期许可是很高的……”
苏扬舲赶紧打断姜帝的话头,飞快的摇手,“父皇,饶命啊!”
过了许久,姜帝才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也退下吧,朕累了。”
苏扬舲叩首跪安,急匆匆就从昭阳殿离开了。
直到绕过甬道,他才慢下步子,擦擦额间冒出的冷汗,不安的抿着嘴唇。
他一向知道姜帝偏爱原身,虽不知缘由,但是那份偏爱是朝野内外有目共睹的,曾也有谣言说过,姜帝之所以到了晚年还未立储,是因为一直想将皇位传于四皇子,可惜这个皇子不争气,顽劣不堪、碌碌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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