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捂着眼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而贺知秋也整理好占卜祈福用的牛角、龟甲和铜钱,悄声退了出去。
屋外,一位眉清目秀的小郎君于琉璃盏下回首,灿然一笑道:“贺大人,大长公主殿下醒了么?”
贺知秋‘嗯’了一声,伸手调整了一番微微倾斜的面具,温吞道:“回太史局。”
“好嘞!”一袭青色阑衫的小郎君脆生生地应答。
这嗓音清灵剔透,全然不似少年男子的沙哑浑浊,不仅如此,他连长相也不像个男子。贺知秋停下脚步,微微侧首,似是疑惑地看着自己这位新来的亲侍。
“咳!”小郎君有些局促地压低嗓音,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来,抱走龟甲等物,沉声道,“辛苦了,贺大人。”
而此时,滁州琅琊王府。
“如何?”明亮的灯火下,琅琊王李砚白按下一枚棋子,漫不经心问道。
“回禀王爷,大钟落下,钟声响彻长安,大长公主确实昏迷了半日,不过后半夜便醒了。”门外,一黑衣侍卫抱拳躬身,低声道,“看来并无性命之忧。”
“听说裴漠为了李心玉禁了全长安的钟声,本王还以为她患有什么怪疾,那钟声会要去她的性命。”李砚白摇头失笑,“本就是怪力乱神之事,偏生我病急乱投医,竟当了真。”
对面,谋士范奚敲着折扇,亦落下一子,笑道:“王爷还折腾么?”
李砚白想了想,直起身叹道:“不折腾了。李思虽然年幼,却难得是个狠角色,更何况有裴漠和李心玉在,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倒不如就这样做个富贵闲人,了此残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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