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是多余的,说什么都像是在撩拨。可她内心鼓动,急不可耐想要诉说点什么。
自从金笄一事之后,她亏欠裴漠太多,不忍再见他失望。
“怎么就和他们一样啦?”冬日的朔风拂过宫墙上的冰棱,拂过李心玉的发带和长发。她认真地望着裴漠,不带一丝轻佻地、认真地说道:“至少,至少现在陪在本宫身边的是你,而不是他们啊。”
裴漠眸光闪烁,向前一步道:“公主此言何意?”
“没什么。”李心玉转过身,留给裴漠一个清丽的背影,道,“盛安是太子哥哥送来的,我不好拒绝;贺知秋视我如知己……”
话还未说完,裴漠无情拆穿她:“他连你的脸都不记得,何时把你当做知己了?”
总不能说是前尘往事吧?
话说前世宫破之后,也不知贺知秋怎么样了?是继续在太史局当官,还是辞官归隐?
李心玉用脚尖去踢宫墙下的积雪,道:“总之,贺知秋被诬陷,让我想起了当年同样被诬陷刺杀皇后的裴胡安——你的父亲,故而不能坐视不管。可若我贸然救下贺知秋,怕会招来暗中敌人的记恨,从而惹来杀身之祸,情急之下,才假装按照皇兄所说,是怜惜贺知秋容貌而救他。这样即使我帮了贺知秋,那暗中的敌人也定会以为我是贪图美色的无脑之人,不足为惧。”
裴漠神色稍霁。
似乎想起什么,李心玉回首,嫣然笑道:“何况,贺知秋不会武功,不如你聪慧,也不如你好看。在本宫眼里,你比他好上太多。”
裴漠明显地愣了愣,随即飞速低下头,加快脚步超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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