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熏香,里面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慢慢立刻把手里的熏香扔进了不远处的池子里,只留下一个熏香盒子。
荣国公府的盒子能差吗?
去厨房换个大鸡腿。
主屋里的人来来回回折腾到天亮终于在荣国公一句,“听澜要静养”中,呼啦啦一下全走了。
听澜是陆砚安的字。
荣国公夫人满脸的不舍,“儿啊,好好的,母亲明日再来看你。”
“多谢母亲。”
荣国公夫人用帕子抹了抹泪,哭哭啼啼地走了,等回到主屋里,立刻就将桌子上的茶盏给砸了。
“不是说下了足够份量的药吗?他怎么还能醒的?”荣国公夫人神色狰狞地盯住李妈妈。
李妈妈摇头道:“老奴也不知道啊。”突然,她灵光一闪,“夫人,不会真的是……因为冲喜吧?”
荣国公夫人当然不信,“你不是说那就是个神棍吗?”
“这,说不定歪打正着……”
“不可能!那都是胡诌的!陆砚安不能活着,他要是活着,我儿子要怎么办?这荣国公府的爵位必须要由我儿来继承。”荣国公夫人的眼中闪过坚定的光。
李妈妈道:“夫人,您刚才也听到了,大公子虽然醒了,但命不久矣,您这十几年都熬过来了,也不差这几个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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