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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来为姬洵养身的时候,留下了一瓶药酒。
温城壁实在是太好懂了,姬洵甚至都不用特意问,他就会直白的告诉姬洵:这是臣特意为陛下而酿的。
姬洵转了一圈杯沿,仰头又喝了一盅。
回甘的滋味弥漫在他的唇内,酸甜不重,极为好喝,微微的酒香蔓延开来,姬洵道,“过来。”
跪坐在下首的扶陵听到声音抬起头。
芳岁帝微微含笑,他的眼里已经有一些迷离的醉意,三指随意掐着酒盏,晃了晃。
他跪在殿前,看着这样的芳岁帝,嗓音微微哑,“陛下。”
“扶陵这一颗真心,只愿陛下能得偿所愿,再也不求其他。”
谎话连篇的骗子。
姬洵不为所动。
“你的真心?”姬洵不能理解地抬起手,将酒盏碰了一下额头,他懒散地反问,“是灵丹妙药吗,扶陵君,没人需要多余的东西,朕自然也不会要。”
酒气熏染,芳岁帝的下颌连至颈侧,有一层仿若初春的薄粉色,而他整个人又在扶陵的眼前显出完全不设防的姿态,全然不像身居高位的天子。
帝王朝服宽大厚重,压在芳岁帝的身上,让他肩上微微散开一些,露出些许素白的绣银内衬,而内衬掩映之下,最显眼的便是那道横在姬洵颈间的疤痕。
触目惊心的自刎之伤。
他回首从前。
发现似乎是从芳岁帝有了那道疤开始。
从那时开始,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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