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营里人看着不少,姐夫,我们要不要先等等……?这若是被发现,我怕金雪城那边早有察觉,万一要是砍了我们的脑袋,我姐怎么办呢!”
“胡闹!我堂堂一个知府在这里,谁敢砍我们的脑袋?他温城壁还是他萧崇江?”汪否山冷笑一声,砸掉了手里的布巾,他抓起百宝架上的一册书,又砸向那畏畏缩缩的小舅子。
“畏手畏脚的,做不成大事,要你有什么用?给你捞赏钱的机会你都抓不住。”
“可是、可是,姐夫,我最多就是乡里收了些银钱,偷皇粮,我怕呀!”
“怕什么?说白了,那两个也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汪知府看出他这小舅子心底确实胆怯,他暗自啐了一声。
真是不中用。
可确实他身边也没旁的亲人能用了。
此人是他小舅子,属于是他沾了姻亲的亲戚,用起来总比其他人要放心。
汪否山坐在椅子上喝口茶,寻思了半天,他将茶盏慢慢地放下。
他有主意了。
在城里闹起来人多事大,必定会外传泄露,但要是关起门在他府上处理,谁又能说他的不是?
“不就是两个远道来的破落户,在兰荆城这个地界可不认什么温城壁,萧崇江之流,谁拿着这知府的印,谁才是这兰荆城说一不二的主子!”
“传我的令,设宴,看看他们两个谁不识抬举。若顺着我们一道将那件事办成了,自然有他们的一杯羹。”汪否山抻了抻衣袖,微风拂袖,他飘然道,“若是不顺着我们,玩上那套刚正不阿,我自然也有对付他们的办法。
赵兴惊得站起来,“那我们谋杀朝廷命官岂不是!”死罪啊!
“放屁!”汪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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