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中没有半点躲闪,应当不是在说假话。
可若不是说假话,那这件事便更加棘手了,连张凤婆也不知道她的下落,那能找到的可能性就太小了。
她抿了抿唇问:“那你可还记得是什么地方跳车的?”
张凤婆眼珠转了转,下意识地准备说谎,肩膀忽然一痛,她回过头,原本按着她肩膀的小厮不知从哪找来了一根木棍,尖锐的棍尖正抵着她,呵斥道:“老实点,看你这眼珠乱转的就知道你没想说什么实话。”
张凤婆一下子蔫了,干巴巴的说:“我说我说,只是小妇人也不清楚她是什么跳下车的,约末着在城郊那一块。”
她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几人的神色,“只是有句话,小妇人不知当说不当说,那丫头跳了车,那样的天气只怕凶多吉少,若是她不跳车,恐怕还有活路,毕竟那伤天害理的事小妇人可不敢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