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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是陛下的臣子,陛下对臣恩重如山。臣的本分是对陛下忠心不二,应该效忠的自然是陛下。”他突然正色道。
“那你做到了吗?”我又问。
他低下了头,缓了两秒钟慢慢地跪下,也不再嬉皮笑脸,正色道,“臣没有做到,臣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是随便喊口号的吗?你既然明明知道这是错的,知道自己有罪,为什么还要助纣为虐?你知道你间接的帮他一起害死了多少人吗?那些死去的人都活该吗?他们就一点都不可伶?”
“臣一直知道他是错的,可臣没有资格去指责他。臣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所以早已经不奢望什么,如果姑姑真的需要取我的性命,时间到了我会自动送上自己的狗头。”他一脸正色道。
我重点抓住了他的第一句话,他说没有资格?
什么叫没有资格?
我应该怎么去理解这句话?从另一种理解的角度出发,好像可以理解为他们是同一种人,所以他没有资格去指责他,因为他们是一样的。
他们是一样的?
我不由得有些迷惑,但没有直接表现出来。
“所以呢?”我继续冷眼看着他问道。
“所以请姑姑不要再让水神来试探和调查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也一样什么都不可能调查得出来的。”
他说完朝我磕了个头,放下那个箱子就走了。
他来就是让我收手的,不要再去调查他,这样做的后果可能会惊动东方冥。
东方冥看上去永远都是一副无害的样子,可是实际上他真的是很可怕的存在。
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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