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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得用的男丁都犯了罪,那曾以为是金大腿的女婿们也都纷纷翻脸,无情到成亲几年的女儿休弃。
亲朋故旧也跟女婿一样,纷纷跟她们家划清界限。
祝母没有人能够依靠,只能抱着钱财自己去走关系,还是黄白之物永远不会变心。
她没想到,一向混球一般的女儿竟然会主动跟她一起去州府。
尽管祝姝没有说原因,祝母就当她是因为担心父兄的安危。
祝姝听祝母这样说,没有解释什么。
到了州府之后,祝母银子没少花出去,可找的那群人偏偏收了钱却不办事,到头来带的钱都花光了,丈夫和儿子却没有救回来。
行刑的那一天,祝母不忍心去看,祝姝却很早从客栈出发,祝母以为她是想为父兄敛尸,很庆幸这次出来,把她一起带出来。
然而祝姝之所以会一大早出去,只是为了占一个方便观看行刑的位置。
她已经听说了,砍狗官头的机会不多,每次行刑时都会有很多百姓自发去围观。
去晚的话,就只能站在人群的外围,数着前面的脑袋,根本看不到行刑的场面。
祝姝到达刑场的时候,一个围观的百姓都没有,她是第一个。
她占了一个观看的绝佳位置,等啊等,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即将被斩首的犯人终于被押到台子上。
她在一排跪着的犯人中,找到了祝父,她再也没有兴趣找她的兄长,以及祝家的其他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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