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会议室中迸发,随即回荡良久。
白隆忍无可忍地扇了白彦朗一巴掌。
空气有些凝滞,白彦朗捂着脸看着他的父亲。
“当处在战场上时,谁不无辜?”白隆无视白彦朗受伤的神色,语气宛若寒冰,“有罪的只有指挥者,而指挥者的义务就是将那些信任你的士兵们的伤亡减到最少,而不是因为所谓的“善心”让那些跟着你的人白白流血。白彦朗,你如果不明白这些,我尽早把你送走吧,这边不适合你。”
白隆顿了顿,原本冰封一般的神情消融部分。
终究还是心软了。
他看着白彦朗,眼角有些发红。
“是我没教好你,总以为还有时间,总觉得可以不波及到你,”白隆拿了冰袋递到白彦朗手上,“你跟你母亲一样,总是为他人想的很多,我从前舍不得跟你说这些,但是现在没办法了,我没有十全的把握,彦朗,你必须站起来,如果我不行了,你只有作为白家的统领才能活下来,不然那群本家的禽兽只会杀了你。算了你先出去吧,我再想想,本家那边应该也还有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