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成本比内陆要高很多。”
“你以前做哪行的?”
“游戏赛事。”
“怎么改行了?”
梁辀如果一直做基础理论研究,以他的年纪和资历,迟早可以进中科院,做院士,做科学家。他当时挂在首都师范大学里带博士研究生,另一边又是自规局在编,人脉广,手上的项目多,能来钱的商业项目也多。
最难得是,他对学生也宽容,除了学习工作,很少让学生帮他的私事打杂,所以每年招学生的时候,他邮箱里的邮件多得看不完。
后来他们结婚的时候,学校里看不惯他的人拿纪月当年的事做由头,给他添堵。不过梁辀这个人更硬气,为了纪月,索性彻底转去做更商业化的gis实用应用研究,只是再也不能走他原来的轨迹了。
他们又站了会,纪月觉得实在太冷了,再下去人都快被吹傻了,她跟梁辀说,“我冷死了,回去了。”
梁辀应她。
晚上,纪月和洪小满睡一间毡房,梁辀和周涛住一间,剩下的人住另一间。毡房里面就一个大通铺,铺上放了个长桌,两边有一些箱子,让她们放东西。
纪月感受到了梁辀说的降温,太阳还没完全落下,体感却只有十几度,余晖洒在湖面上,她已经没精力欣赏了,她在冲锋裤里又穿了条裤子,然后戴上围巾,感觉冷风终于不再往脖子里,腿里钻了。
被毡房包围的空地上,老板点起了篝火,周涛和梁辀坐在篝火边和老板聊天,纪月走过去在洪小满边上坐下,伸手感受火焰带来的温暖。
洪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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