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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掂量了两下,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趴在床上吧,方便一点。
周望月张了张唇,周宁看了她一眼,她闭了嘴。
其实她想说她可以自己涂的……但是周宁的表情有点吓人,看起来平静,无事发生,可是谁让她了解他呢,周宁连面部肌肉都在压抑着生气,眼睛深邃却如同平静的大海正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看起来比六岁的时候她不小心忘记周宁要来接她还跟别的同学一起去玩,害得周宁在学校门口等了两个小时那件事还要严重。
周望月不敢多说话,免得惹祸上身,尤其是现在他们处于这种奇怪的关系里。只犹豫了半分钟,周望月翻身趴在床上,脚悬在床边,脚踝正对着周宁。
周宁没再磨叽,扯了张被子盖在她的腰上,随后准备先拿点消毒水清理伤口,他沾了点消毒水,棉签头刚碰到伤口,周望月立刻嘶了一声,脚忍不住想收起来,肌肉紧绷,身体颤抖。
周宁立刻停手,低声询问:很疼吗?
他的声线温柔,清朗温和,如山间潺潺流水,泉声泠泠,清越动听,话语散在房间里,好像就在耳旁,尤其是她的腿离他很近,没有布料阻挡,说话时他的手搭在她的腿上,触感显然,周望月把头埋在手臂里,蹭了蹭脸颊,起鸡皮疙瘩了,心乱了,怦怦跳个不停。
没事,可以忍着。床上传来周望月微弱的声音。
周宁顿了一下,没再出声,只是再次下手的时候更加轻柔。
很快药也上好了,周宁站起来,准备离开。
周望月趴在床上,她懒得动了,回过头看着男人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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