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柳锦昱笑着说。
第二天,两人没去后山挖野菜,而是早早起床去了县里。
一路上,宁睿不停拿眼睛偷瞄身旁的人,他家相公说是想到一个赚钱的营生,但他问了又不肯说,可把他急坏了。
到底是什么营生呢?
想了一路也没得到答案,直到抬头看到“兆霖赌坊”的牌匾,整个人都不好了。
“柳大哥,这里是赌坊,咱们来这干嘛?”
见少年眼里盛满警惕,拉着自己不让进,柳锦昱无奈一笑,随后保证道:“睿哥儿,柳大哥不是来赌钱的。”
至于他有前科,那都是被柳锦繁那小子陷害的,原身病成这样,话都说不利索,怎么可能出来赌钱。
其实除了赌钱,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柳锦繁这小子,不知道怎么招惹上了赌坊管事的老婆。
平白无故被人扣了一顶绿帽子,是个人都忍不了,这才被人找上门来。当时恰好原身在,柳锦繁怕事情败露影响名声,一家人商量了下,就把锅甩给了原身。
这件事柳树村没人知道,因为那天是柳老太太亲自把大门关上,并跟对方承诺,只要不把事情宣扬出去,随便怎么处置,给人留口气就成。
想到那一家子,柳锦昱眼里闪过一抹冷色。
原身受到的委屈跟冤枉实在太多,既然现在他借用原声的身体重生,作为报答一定会替原身讨回公道。
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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