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身体,好好地宣泄子宫内羽毛窸窣般轻柔的快意。
但她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异常,假模假样地环顾了四周一圈,像是要确认众人的注意力是否在自己身上。
“你在看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你那点小算计很有意思,还非得让我们一个个认认真真听着?”卡鲁特怒声道。
索蒂里奥轻轻咳嗽了两声,将他剩下的话呛回了喉咙。
岳好像没有听到卡鲁特的呵斥,依旧保持着她那副标志性的余裕笑容:“路穆军队的这种特性,其实也决定了他们将军的态度:利字当头。
如果他们觉得自己,哈啊,赚得太少,那可能拼着九死一生也要硬接一场战争。
嗯但如果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拿得足够多,那哈嗯十拿九稳的战役他们也可能不打。
所以我们大可以用盘外之招,而非单纯的军事威慑让他们萌生退意。
”在触手怪耳里,她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些许绵软的颤音,言语间更时不时漏出一声甜蜜的娇喘。
但她忍耐得很好,掩饰得更是天衣无缝,以至于其他人都没有丝毫察觉。
可她上面的嘴虽然毫无破绽,下面的嘴却已经漏洞百出。
饱经磨砺的子宫和肉穴顶得住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却似乎格外不擅长对付这种和风细雨般的抚摸研磨。
仅仅只是缓慢的蠕动倾碾,便已经让柔软的肉壁不堪重负地颤动起来,紧窄的子宫口也不安地将卡在其间的触手紧紧箍住,好似吞吐般一张一缩,吸得被箍在正中的触手也一出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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