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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逻辑,在白叶的脑袋里根深蒂固。
青年时期自残的想法又冒了出来,数个袁忻加班的夜晚,他站在家里的楼顶上,想着如果要是跳下去,袁忻是不是就会回来?到了白天,想到自己竟然有如此无耻的想法,又被羞愧折磨的几乎要死,
他怎么能这么不懂事?袁忻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贤惠了啊,就这样日日夜夜无限的循环着。
镜子里日渐憔悴的容貌也让他焦虑,如果没了这张脸,又该怎么办呢?
去死吧,死了就会好的,可是袁忻怎么办?她的胃很不好,还会有人给她做饭吗?还会有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吗?别人总是没自己来的放心。
就在这样的心思下,他苟延残喘,算是捡了一条命。
现在被袁忻抱着的他其实心里很惶恐,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给袁忻带来了麻烦,袁忻还会不会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