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下去了。过了一段时间,我意识到他肯定一直往前不回来了,于是滑到雪道底部,来到我们商定好万一走散的会合地点。”她耸了耸肩,“但他再也没有出现。当天晚上……”她再次用纸巾擦了擦眼睛,心里暗自希望不要演得太过火。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凯尔问。
“一名警官告诉我,有人在一处悬崖底下发现了他的尸体。”
“你们俩订婚了,”巴彻勒说,“你是否知道沃尔特·克莱因把你写进了他的遗嘱?”
“无可奉告。”律师说。
“没关系,”她对律师说,转向巴彻勒,“他很担心,他的心脏不好。他跟两个孩子的关系也不太好,说他们是寄生虫,很少跟他联系,也不来看他。他希望死后不给他们留一分钱。”
“他人可真好。”巴彻勒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律师问。
“只是随口评论一句。我们继续。乔迪,你说你跟沃尔特·克莱因订婚了?”
“没错,是的。”
“沃尔特·克莱因有没有跟你谈过他的财务状况?”
“从来没有。”
“你爱他吗?”
“我当然非常爱他,我都和他订婚了。”
“那你为什么没有参加他的葬礼?”
“无可奉告。”律师坚定地说。
乔迪并未理会律师,回答道:“我乘飞机返回纽约时,他的儿子和女儿到机场接我,明确说他们不欢迎我。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再去参加葬礼极其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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