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地方都没有比这更好的棺材了。当然,看到价格时,她也知道没有比这价钱更贵的了。
整个航程中喝的一杯又一杯香槟仍然在体内翻腾,这让她排在长长的移民队伍中时,尽管头脑昏沉,心情仍然很愉快。入境处检查护照的移民官询问她造访的原因,她希望自己不要一身酒气,并努力在外表和声音上表现出适度的悲伤,“为了埋葬我的未婚夫。”
她拿好行李,进入到达大厅。一看见沃尔特的两个孩子,她立刻便想再喝上满满一杯酒。身材高大、神态严肃的唐,是他40岁的儿子;卡拉是他35岁的女儿,比哥哥热情得多。他们来机场迎接,完全是出于对已故父亲的尊重,而不是因为对这个可能成为他们继母的拜金女的关爱。
“卡拉,”乔迪用胳膊搂住她,“哦,我的天哪,太可怕,太可怕了。”她哭了起来。
“爸爸可是个滑雪高手,”唐冷冷地说,“他有多年的滑雪经验。他不会出错的。”
“当时下着暴雪,”乔迪抽泣着说,“什么都看不清。”
“爸爸不会出错的。”唐又重复了一句。
“我们会住在爸爸家里,直到葬礼结束,”卡拉说,“希望你没意见。”
“但我们觉得,你可能想独自一人待着,哀悼我们的父亲,也避开媒体的骚扰,因此我们给你预订了酒店房间。”唐说,“你看着办吧。”
“乔迪!”突然,她听到有人大喊她的名字。
她转过身,只见闪光灯一闪,接着传来照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又是一声喊,她朝右瞥了一眼,闪光灯又是一阵闪烁。接着又一阵。
十几个摄影记者竞相高喊着她的名字。
“乔迪,你了解沃尔特吗?”
“你对沃尔特的财务状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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