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的人,肯定是公安局的便衣。他想猛地跳开,但冯凯早就精力集中地盯着他了。冯凯一把把他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已经扭住了他的手腕。顾红星从腰间掏出手铐给他戴上。
“干什么!你们绑架吗?”男人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公安。”冯凯威严地说道,“有什么话,去局子里说。”
人民医院和公安局就一墙之隔,他们很快就把男人押进了审讯室。
“姓名,年龄,职业?”冯凯不由分说,开门见山。
在阴暗的审讯室里,冯凯背后墙壁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八个大字,震慑着男人的心,他明显开始发起抖来。冯凯知道,在现代,已经不用这八个字当标语了,说是不符合法律要求,但不得不承认,这八个大字对嫌疑人的心理还是有震慑作用的。
“胡鹏,29岁,化工厂工人。”
“你和李凤是什么关系?”
胡鹏抖得更加剧烈了,沉默了半天。
“工友是吧?”冯凯说,“一个车间的?”
胡鹏点了点头。
“一个车间工作,不至于密切接触吧?你来医院看什么?”
“我,我和她近距离说过话。”
“少废话,你不会还想狡辩吧?”冯凯声调突然加重,把胡鹏吓了个哆嗦,“强奸罪可是重罪,最重可以死刑的。”
陶亮是科班法学士,他知道,我们国家的第一部 《刑法》是1979年才颁布的,之前都是用一本1950年的《刑法草案》做参考,判决还是法院根据罪行严重程度和社会危害程度自由裁量。普通强奸案判死刑的,可不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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