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阴郁的眼睛放到一起,随时随刻散发强势的气息。
水筝自认也受过顶尖的心里和体能训练,但和狄飞云比起来,很明显处于劣势地位。
所以,当狄飞云的手臂弯曲搂住水筝腰肢时,她无法抵挡对方强烈的男性化气息。
一股温暖的呼吸吹入她的耳朵,引得手臂生出一片鸡皮疙瘩。
水筝不得不承认,在某个软弱的时刻,她几乎喜欢上这种感觉。
可一想到对方是谁,她的心情就跌到谷底,更何况还要面对双手被铐的事实。
水筝这辈子从来没戴过手铐,更不用说戴着手铐睡觉,真他妈的不舒服。
糟糕的是她必须起床,迫切需要洗手间。
哦,对了,虽然这儿有太阳、沙滩和海水,但不是某个知名海岸的度假胜地。
隔壁有自来水管、有淋浴,可等到真能出水时她肯定已经完蛋。
不是说水筝不喜欢眼下这个简陋的活动房,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有个住所已经是天大的运气和奇迹。
她只是不喜欢和狄飞云睡得这样靠近。
水筝试着从他的胳膊下爬起来,但手铐妨碍了行动。
被噩梦和疲劳折磨一晚上,她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疼痛难忍。
并非所有痛苦都来自飞机失事,狄飞云的巴掌让屁股现在还在抽搐,脖子被他咬过的地方也一碰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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