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先前还可以说是被绑在椅子上,又被取了肛塞没法动没办法,现在呢?方若雨现在只觉丢脸极了,完全没办法再见人,那颗原本无比骄傲却慢慢被击碎的心在此刻更是化作齑粉,不复存在。
偏偏穆磊还不停的在旁边讥笑戏谑,让她羞愤欲死。
屁股上传来的力度更是让她更难控制自己去压抑这宣泄般的便意,只能哭喊着表现出自己最难堪最丢脸的模样。
穆磊则是一本满足,他最喜欢的就是女人被玩弄的失态的模样,而眼前的女人还不一般,是曾经差点弄死他,骄傲到爆炸的堂堂通云魔妃,无数男人的梦中情人。
可现在,却做着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会做的事,涕泗横流的趴在床边,浑身精液的一边高潮一边喷粪水。
“喷完了?”穆磊遗憾的看着方若雨的屁穴不再喷水,甚至还用脚挤压一般的踩了踩,却只换来方若雨一声闷哼呻吟。
他一时间甚至有种再打点水进去的想法,不过想想还是放弃了。
“小母狗,你擅自喷了爸爸房子一地,怎么说?”穆磊用脚把方若雨的身子掀过来,正面朝上,居高临下的问道。
方若雨喘息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紧闭美眸,羞耻的完全没心思接话。
“不说话我可就自己想办法处理你了,正好这小木驴拉过来还没用过,让你尝尝鲜……”穆磊露出恶劣的笑容。
话还没说完,方若雨猛地抬头,两行清泪落下,咬着牙睁开眼:“别……你让我缓缓行吗?……!”如果换了其他人这样说,方若雨或许会觉得对方只是虚张声势的威胁,但面对穆磊,她很清楚对方是个真的能干出来更过火的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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