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
放学后也别再来找我」隔日,正树断然向阿守宣告。
「咦.....」阿守像在嘲弄人似地,缩起半边脸颊。
「你是认真的?」「当然。
就算被退学也好,一切都随便你」「即使会连累到沙贵,也已经有觉悟了?」「嗯」正树答道,浓重的黑影缓缓地笼罩住他的内心。
沙贵昨晚没回家,好像是打了电话,说要在游泳社的朋友家过夜,但正树当然认为那是为了避开自己。
沙贵以后不会再对自己展露笑颜了吧?她一定极度僧恨对女孩子施以淫行的哥哥,而且因此羞于见人,诅咒自己为何身为那种人的妹妹.....因为自己的缘故,使沙贵明朗纯洁的心中,已经刻下太深的伤痕。
再怎麽样都无所谓了。
连为了保护沙贵而忍耐阿守胁迫的毅力都已消失殆尽。
「是吗?那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出乎意料地,阿守回答得相当乾脆。
片刻,他又以从容的态度续道:「如果,你真能离开我,完全回到道德与伦理的世界的话」那麽说真是太不像话了。
我本来就属于正常的世界。
放学后,正树满心不悦地离开学校。
今天,坐上了和回家方向完全相反的电车。
在从未到过的车站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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