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他就一直按下去的架势。
周意也不好让别人久等,心里着急的想要马上去开门,但身上软塌塌的,完全站不起来,他只好趴伏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玄关处爬去。
平时走两步就到的门口,周意差不多花了两分钟。
他支起上半身,用手抓住门把手的时候,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闪过之前在小视频里看到的那种训练狗开门的视频,狗奋力站起,直立起用爪子握着门把手,那个姿势跟自己现在这个状况也差不多。
就是不知道等会外卖员会不会被自己吓到,这大半夜的,客厅里就只开了盏昏黄地小灯,自己披着被子跪在地上的姿势怎么看怎么诡异。
估计会被外卖员当成神志不正常的人吧。
他边想边拉住门把手往下一压,门铃声戛然而止。
门口站着的也不是外卖员,而是住在自己对门的、跟自己有过ne niht stand的梁衔章。
昏沉沉地周意抓着门把手,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自己的家门口,还是在自己这种窘迫地情况下。
周意看着他,滚动的喉咙间发出一丝嘶哑的声音,“你………”
梁衔章将他此刻的样子从头看到脚,他有猜测过周意的状态不好,但是没想过是这么糟糕的局面。
门一被打开,清凉地薄荷味就冲自己涌了过来,让他本就因为渴求周意信息素的身体瞬间僵硬,腺体又在他信息素的影响下开始缓慢的释放出气味,有种血往下涌的感觉。
在看到周意裹着被子,往下涌动的血又跟冻住了一般,面前的ea眼睛浮肿,像失去了神采,没有血色的嘴唇又干又白,脸上笼罩着一股灰暗、病态的疲意。
明明那天跟自己分开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短短隔了一天怎么就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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