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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玉愣了愣,她想她是明白的吧。
无非就是让她给皇上生个孩子。
当今皇上体弱多病,皇嗣凋零,先帝后宫也凋零,放眼整个大周,若皇上病死,摄政王是唯一有资格继任大统的人。
太后自然不想看到这副局面,唯有让皇上有自己的子嗣。
花容道:“你明白就好。”顿了顿,她扯着袖角,嘲讽一笑:“皇兄身子近来虽大好,可显然身体已无法支撑繁重的朝务,母亲迫切想要一子,你若不愿与皇兄成事,最好提防着些。”
当年她与驸马第一次大吵,夫妻情绝,本想和离,可母亲赐她珠钗首饰,还安抚她,她一时心喜,还以为母亲真心疼她,谁知珠钗首饰染有异香,她在悲伤愤怒中与驸马再次成事。
或许母亲以为夫妻吵架,凭借鱼、水之欢就能和好吧。
可她是真不行,她觉得恶心。
华玉点头应是。这一趟明是为皇上祈福,待了十天,起驾回宫。华玉是司寝女官,刚下轿就被太后叫去,无非是叮嘱她专心服侍皇上,临末了,赠她香囊。
太后笑着道:“你是个好的。皇上是我的孩子,我最了解他的心思。他心中有你,愿意亲近你这是好事,可你总不能畏畏缩缩的,难不成想一辈子当婢子?”她的眼神冷了冷,转而又笑:“大周朝体恤宫人,女官到了年岁可自愿出宫,可你本是皇上后妃,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这一辈子都是要在宫里的。”
华玉的脸上扯出抹真诚的笑:“多谢太后赐教,奴婢明白了。”
太后道:“明白就好。早日诞下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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