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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季桉的态度太奇怪了,你恨不得他死,却又在火烧祭坛的时候一眼都不敢看他。所以我赌,赌你会输。”
“话是这么说,可你也不用这么狠吧,”季桉从地上站起,抖落自己的衣袍,“演戏而已,不用这么对自己吧。”
听到季桉的声音,地上的身影动了动。
沈慕白扬起自己血流不止的手,上面满是深深的划痕:“要想成功,便要对自己狠些。”
“哈哈哈哈……”祭司站了起来,凌乱的发丝飞得到处都是,笑得凄怆,“又被骗了,我又被骗了,”
他抬起苍白秀气的一张脸,笑得满脸是泪,声音满是颓唐:“季家的人,究竟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大,大哥……”季桉被他的疯样吓得倒退两步,万万认不出这是当年那个清风霁月,肆意明媚的天才季槐。
他忍不住直摇头,唇瓣颤抖:“怎么会……不,你,你为何会在这里?”
“你若是没死,为何不回来?”
唐司珏,伊兆二人赶回来,看清楚了他的脸,皆是不可置信道:“怎么会这样?他不是杨执教吗?这是谁?”
杨怀体弱多病,胸肺不好,常常说一句咳三声,却还要拿着把纸扇日日摇,天天在下颚处敲来敲去。
无论是说话的语气,气息的停顿,细微的动作,都与那位杨怀如出一辙。伊兆瞪大了眼睛:“我日日与杨执教待在一起,我不会认错的啊?”
季槐的眼神冷冷扫过他们四人,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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