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呢,是我放的,管事也是我杀的,”沈慕白低垂着眼睑语气淡淡,似乎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我是三清派清云宗玄华的弟子,要是想要赔偿,便去山上找我师兄要吧。”
玄华的名讳一出,四下人皆是一惊,就是城主也惊得语气呐呐:“你,你就是传闻中那位小弟子?”
“唔,”沈慕白随意应了一声,片刻后想起了什么,抬起眼饶有兴致地看着李嗣,“听闻那自大狂妄的前城主死了?我竟不知,是谁替天行道做的好事?”
李嗣闻言冷汗直流,却也恭恭敬敬地回答:“这,在下不知。只知月余之前,涣戏阁宴请全城那晚,在厢房里被人悄无声息地杀了。”
“哦?宴请全城那日?”这倒是有意思了,沈慕白思索道,意思就是前脚他们刚走,后脚就有人将那城主杀了?左右想不出头绪,沈慕白便也不再想了,只道苍天有眼。
回身看看这破楼烧得差不多了,沈慕白冷淡问道:“城主可要拘了我们问罪?”
“仙子严重了,在下不敢。”饶是心中怨气十足,却也不敢面露半分,“涣戏阁平日做事嚣张,仙子这一把火倒是烧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