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好容易来一趟府城,自然要带着赵大胜去看腿。赵大胜也是疼得受不了,这回说要瞧大夫也没念叨不治了,跟着元绣去了医馆。
那老大夫把了脉摸了骨,又捻着胡须摇头:“不行不行,这腿治不好,我是没法子的。”
元绣着急:“可有什么方子,您老好歹给开个方子,止止痛也是好的。”
她爹这腿疼起来,似有万虫钻心,断不是常人能忍住的。
老大夫无奈,提笔写了药方,又嘱咐剂量:“这药方只可解一时之痛,长久下去不是法子,姑娘若是一年内没找着能治腿疾的大夫,这方子须得停了,若是不停,药力积久下去,必定会闹出别的病症,到时说不得还会危及性命。”
元绣深深叹了口气,连卖蘑菇得来百来两银子的喜悦都消失了,心里只担心她爹的腿。要知道,这疼,也是能疼死人的,他爹好几回都疼得想砍自己的腿。
赵大胜见不能根治,反倒安慰起元绣来了:“这都几十年的老毛病了,如今能暂时止止痛便够了。”
他自己也知道腿难治,可从大夫嘴里听到这没法儿治的消息,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难受。
父女两相对无言,元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从荷包里翻出一个裹的严严实实的帕子,递给方才的大夫。
“家里田地不长粮,您老给看看这土里头有没有什么东西?”
元绣才回来时,地里颗粒无收,上回去县里,大夫分辨不出土里有什么,其实她自己也不大确定是不是如荷香说的那样,被下了药。
这回反正也带着,干脆就叫大夫瞧瞧,若是下了药,她确实还得放着庄子里的田地被人使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