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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东海走上前,看到墓碑前的李何砚,愣了两秒:“来看你妈啦。”
李何砚的视线落到温东海脸上,淡淡点了下头。温东海将手中的菊花放在墓碑前,手按着膝盖,要站起来时,听到身后李何砚的声音:“温叔,我妈出事那天,你在场吗?”
温东海起身的姿势僵了下,又缓缓站直,看着墓碑上的女人:“那会我在工地,也是在出事的第二天才知道的。”
李何砚皱了下眉。
“砚子,我和你妈妈是清白的。”温东海看着李何砚,“别人不相信,你可得相信你妈妈。”
李何砚:“我没说不信,我妈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温东海和金丽红小的时候就认识,后来温东海和几个同乡的人到别的城市找活,和金丽红也就断了联系。等他再回来的时候。金丽红已经和李建斌领了证,李建斌喝多了,就会动手打人。温东海听到了,都会上来劝架,久而久之,小区里的长舌妇在背后嚼两人舌根。
李建斌这人没什么文化,喝酒爱面子。刚和金丽红结婚之前,还有一份正经工作,后来因为所在的工厂倒闭后,没了工作后,干脆就赖在家里混吃等死,平常就和那些不入流的酒肉朋友混在一起。偶尔听到有心人说的那些话,喝多了就回来动手,怪金丽红生活不检点,让他在那些兄弟跟前跌了面子。
温东海叹气:“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去了霖城。”
李何砚没说什么,他走下一级级台阶。
这世上如果真有后悔药这种东西,那他大概就能接到那通电话了吧。
程小乌和汪洋两人在李何砚父母的房子等着,程小乌躺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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