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了前车之鉴,我特意在睡前多添了几件衣物,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现在看来纯属惩罚自己。
荆年也不催促我,只等我将自己完全拆开,送至他面前,才用指节轻轻敲了敲床板,嘲讽道:“如果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那为什么要任我轻薄,果真是人尽可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