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年恶意抓住了这点破绽,手又从刚刚的位置继续钻进去,因为贪图省事,沐浴完只套了件轻薄的纱衣出来,几下就被卷至腰际。后背一览无遗。
他像一位熟练的屠夫在检查案板上的肉,揉捻了半天,我咬牙没发出一声痛哼,恒温系统矫枉过正。寒冷退散还不够,背脊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好像早就习惯了这双手的触碰,甚至期待更多。
只是他辜负了我的期待,很快用牙齿替代了手,成心要留下疼痛的标记。
动作间,他的青丝散落在我颊边,一时间屋子里的冷香浓郁了好几倍。
我昏沉沉地被翻了个身。
他似乎在端详我的脸,接下来的动作也轻柔了很多。
只是顺序错了。
怎么可以……从脚往上呢……
而且还没有左右偏好,一视同仁。
仿生人被设计得无比匀称的双腿肌肉开始抽搐痉挛,像两根被粗鲁拆折开的筷子,分离的罅隙处,藕断丝连,汤汁浑浊。
荆年冰冷的呼吸在此处一路徘徊,停留许久,久到我抵抗不住挑逗投降,他才恋恋不舍地凑近到我的唇边。
察觉到对方的不怀好意后,我抗拒地咬紧牙关。
然而他早有预料,用力一掐被掌掴高高肿起的地方,酸麻感让我一时松懈,防线崩溃,被迫品尝到了新的电解液味道。
又屈辱又害怕,我终于没法再倔强,抽嗒地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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