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说道,“夜息传染的本质是人会忍不住同类相食,只要我们在被传染直至死亡,都始终不离开秘境就可以了,师尊,为了孩子成功诞生,你需要留到最后,用剑了结自己。”
少年说的没错,杜绝瘟疫传播,封闭隔离是最关键的一步,但对于已经失去救治途径的染疫者而已,是何等残酷。
我只觉心脏微微一颤,想起史书上记载的数十万军民被困城中,结束后只存活数千人。
游戏与现实,遥相呼应。
但也并非照本宣科,至少,这段回忆告诉了荆年,原来他并没有被母亲抛弃,甚至从一开始,就是被拯救的对象。
在这个充斥着岩浆与血肉的鲜红夜晚,有一群人用死亡歌颂着他的诞生。
他知道得太晚了。
刀剑刺破肉体的声音接连响起,火光冲天,鲜血横飞,但我的心却出奇平静,轻轻握住荆年的手,觉得凉极了。
没错,这个近乎疯狂的提议,在弟子们短暂的商议后,很快达成一致,他们被宣凝始终如一的牺牲所感染,这次,不需要任何指引。
眼看着师弟们一个个默契地交接魔气,再执剑自刎,徐锦很是犹豫,他颤抖着身子往后退,直退到了岩浆边。
这也能理解,人在做关于生死存亡的决定时,自私才是大多数。
然后他被人趁乱咬了一口,顿时方寸大乱,推开所有人就往秘境出口跑去。
途中撞到了冲进来找宣凝的柏少寒,也没心思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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