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强调一遍。”
“我认为很有必要,因为师兄总是不记得,我们既然结为道侣,就是灵肉上的双重契合,师兄虽然别的事情配合我,但却没把心完全托付给我。”荆年点破了我的心思,“你是不是又在为所谓的任务发愁?就是说要救我的那个。”
“对……”我挠了挠头,没什么底气。“你不是没法理解吗?”
“我确实不明白。”荆年的目光很坚定,“但我能向师兄保证,我只相信师兄一个人,只要我们的心在一起,就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害我,好吗?”
我愣愣地看着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这次出行,秦三楚得到了临时赦免出狱的机会,好为五蕴宗的人带路。
她看了眼并排站立的薛佳佳和秦属玉,眼里有些微妙的情绪,但并未多言,手持燃犀跃入海中。
燃犀的光在岸上无比明亮,但入了水,受瘴气所累,黯淡了好几分。
捱过漫长的下沉,我又看到了那些缠绕在一起纠结成网的红色树根。
秦三楚将犀角插入树根的罅隙里,红色巨网像有了生命似地游动,分出隐蔽的入口来。
像一只狭长的竖瞳,又像孕育生命的裂缝,飓风从海底刮出,一个个木偶被喷出,它们本应死气沉沉,但感应到偃师的气息,瞬间活了过来,有序地排成队列,唱着熟悉的歌谣,欢迎众人。
“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
但今日并不是什么上元佳节,反而是萧索的晚秋,月亮藏在云翳后,灯是孱弱的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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