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捧水,蘸湿指腹,水温非常适宜,却少有人来享受,导致水草疯长,喧宾夺主,几根顽皮的甚至滑进了指缝里。
其实,如果只是想让淤痕消失,让它加快自愈就好了,于是我悄悄地启动了程序。不过很快就被荆年发现了,他狠狠拧了一把我的脸颊,言简意赅。“别耍花招,继续净身。”
说得轻巧,淤痕又不是脏垢,哪能擦擦就消失,在这里耗着也是浪费时间,荆年为难我,连水草都在我手里乱糟糟地打了结,我用力甩了甩手指,想摆脱这些水草,结果反倒吸引来稀稀拉拉的鱼群。
它们将我误当成了投食的,争先恐后地凑上来贴着我的手,碰到淤痕处又凉又痒,我觉得新鲜的同时,又想起了我那条没养几天就死掉的琴鱼。
顿时把来这里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仰头就对荆年说:“我们以后也养一池塘鱼好不好?”
他看着我,没说话,但是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疼得我呲牙咧嘴,语无伦次道:“不然你变成鱼给我养也行。”
说着攥下荆年的手,在他掌心比划。“你看你整天凶巴巴的,变成猫猫狗狗什么的话,肯定会抓我咬我,还是变成小鱼最好,给点吃的就乖乖让摸了。”
他没好气地抽回手,“那有什么用?师兄还不是去摸了别的鱼?”
我下意识瞟了温泉里的鱼一眼。“再也不摸了。”
完后又觉得此鱼非彼鱼,只得尴尬地用袖子蹭干手上的水。
僵持间,荆年又走近了些,今天他腰带上没挂灵石荷包,只有佩剑“恨晚”垂下来两条流苏,蹭在我鼻尖上,痒痒的。
说不清到底是由于3号之前恶意撩拨,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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